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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内容

玛格达莲娜·阿巴卡诺维奇(Magdalena Abakanowicz),雌雄同体III(Androgyne III)

玛丽·金尼科姆博士(Dr. Mary Kinnecome)撰文
成为:在我和我创造的材料之间,没有其他工具介入。我亲手挑选;我亲手塑造;我亲手传递能量。在让想法成型的过程中,我的双手总能将一些超越概念化的东西传递并将潜意识展现。
– 玛格达伦娜·阿巴卡诺维奇

战争与童年

二战伊始,当时还是个小女孩的阿巴卡诺维奇目睹德国坦克进入她家的庄园。有一次,一个喝醉的士兵冲进她的房子,在阿巴卡诺维奇面前打掉了她母亲的胳膊。1944年,面对苏联军队的攻势,阿巴卡诺维奇一家被迫逃离,最后来到了华沙。时至如今,阿巴卡诺维奇仍在华沙生活和工作。十几岁时,阿巴卡诺维奇在一家临时医院做护理助理,一边照顾伤员,一边完成高中学业。在战后共产主义的波兰,贵族已然成为人民公敌。已经在在战争中失去了一切的阿巴卡诺维奇家族,不得不隐藏自己的贵族根源。阿巴卡诺维奇记得:“……我们一家人,失去了所有的身份。我们被剥夺了社会地位……被赶出了社会。我们因富有而受到惩罚,所以我不得不隐藏我的背景,不得不撒谎,不得不编瞎话。”
玛格达伦娜·阿巴卡诺维奇,《雌雄同体III》,1985年,粗麻布、树脂、木材、钉子和细绳,121.9 x 161.3 x 55.9厘米(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玛格达伦娜·阿巴卡诺维奇出生于1930年,童年在华沙以东约200英里的家族庄园里度过。在那里,她经常在附近的森林里玩耍,这种经历后来影响了她在艺术创中使用的材料。她的家族有鞑靼和贵族血统(鞑靼一词有着复杂的历史,但在这种情况下,玛格达伦娜的父亲是13世纪波斯伊尔汗阿巴哈汗的后裔)。

战后

阿巴卡诺维奇于1955年毕业于华沙美术学院。战后的波兰被共产主义政府统治,属于苏联的一部分。社会现实主义是这一时期的艺术院校所教授的风格,最初阿巴卡诺维奇为了避免这种风格,开始尝试使用编织技巧与纺织品。社会现实主义要求塑造微笑的工人和完美的社会形象。尽管阿巴卡诺维奇不喜欢这种风格,但为了获得学位并进入波兰艺术家联盟,最终还是被要求采用这种风格——这也是所有专业雕塑家都必须完成的要求。
尽管在共产政府的执政下(直至1989年),阿巴卡诺维奇和她的波兰同胞们受尽苦难,但她一生都一直生活在波兰。1953年约瑟夫·斯大林去世后,华沙经历了极大地困境,但艺术也蓬勃发展。阿巴卡诺维奇数次参加了由艺术家、知识分子、科学家和政界人士参与的,在波兰建筑主义画家亨利克·斯塔维斯基的一居室公寓里举行的多次聚会。

非常规材料

1967年,阿巴卡诺维奇开始用织物和挂毯进行创作。她因被其称为《阿巴坎》(下图)的作品而出名。包括一系列的织物雕塑,为她后来的作品创造了框架。阿巴坎 雕塑们如同没有实用性的服饰,它们悬挂在天花板上,尽管暗指人形,但也象征了自然世界。有些轻轻摇摆,像水下植被的摆动,或是鸟类的飞翔。
玛格达伦娜·阿巴卡诺维奇,阿巴坎红,1969,剑麻和金属,405 x 382 x 400 厘米,泰特现代美术馆(摄影: Rachel, CC BY-NC-SA 2.0)
20世纪70年代,阿卡巴诺维奇开始试验其他材料,包括粗麻布、细绳和棉纱。1974年,她开始用粗麻布和细绳蘸上树脂,然后将树脂压入石膏模中,做成人像。有时她会从以朋友的身体为模型来做这些石膏造型。从坐姿塑像 (1974-79) and 后背 (1976-80) 可以看出,这些造型的中空和重复性。

雌雄同体 III

人的身体作为一种结构对阿巴卡诺维奇越来越重要,她参观了实验室去了解更多关于解剖和人体构造的知识。坐姿塑像后背的造型可能令人发怵,也通常被理解为在二十世纪的非人化表达。在这些作品中,形状是重复的,但阿巴卡诺维奇对造型的材料都做了特殊的处理,所以每个作品的表面都呈现出自己独特的纹理。[2]
玛格达伦娜·阿巴卡诺维奇,《雌雄同体III》,1985年,粗麻布、树脂、木材、钉子和细绳,121.9 x 161.3 x 55.9厘米(大都会艺术博物馆)
《雌雄同体III》使用了与阿巴卡诺维奇在其雕塑系列《后背》(1976-1980)中相同的躯干模型。这一作品是用粗麻布、树脂、木头、钉子和绳子做成。不过,与人物直接坐在地板上的《后背》系列不同的是,《雌雄同体III》中的躯干则坐在木制的低担架上,以充当失去的双腿。
阿巴卡诺维奇的人物造型大多将性别特征淡化。她希望观众关注人物人性的一面而非性别。同时,这些塑像的零碎特征也很重要,这也许反映了二战期间她在医院帮忙的时间和她对母亲遇袭的记忆。所有粗麻布模型的一个显著特征是皱褶的皮肤,以及暗藏的脊椎、肌肉和血管的走向。更准确来讲,中空的内部和模压的外部一样,应该共同被视为整体的一部分。在这些作品中,空间的设计和实质的材料一样重要。
阿巴卡诺维奇的雕塑借鉴了她的个人经历,但也具有一种模糊性,鼓励从广泛的人类体验上进行多重解读。《雌雄同体III》 暗指了战争和极权国家的残酷。作品中的身体是没有胳膊、腿和头的外壳,表达了一种既悲伤又令人不适的痛苦。
玛丽·金尼科姆博士撰文
[1] 迈克尔·布伦森,“阿巴坎”, 《艺术杂志》。 春95卷54宗第1期59页
[2] 玛拉·威兹林,编辑, 表达今天的愿景:当代女性艺术家的作品,纽约,NY: Universe Publishing,1994年,第92页
更多资料:
迈克尔·布伦森, “阿巴坎”, 《艺术杂志》。 春95卷54宗第1期59页
迈克尔·布伦森,“幸存者艺术”,《纽约时报杂志》,1991年11月,第142卷,第49165期,第46-53页。
约翰·多恩伯格,史密森尼杂志,4月85日,第16卷第1期,第110-119页。
乔安娜·英格洛特,《玛格达伦娜·阿巴卡诺维奇的人体雕塑:身体、环境和迷思,》(伯克利:加州大学出版社,2004)
玛拉·威兹林,编辑,表达今天的愿景:当代女性艺术家的作品,(纽约,NY: Universe Publishing,199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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