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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内容

尾形光琳(Ogata Kōrin),红白梅图(屏风)

汉娜·西格博士(Dr. Hannah Sigur)撰文
尾形光琳,红白梅图 ,江户时代,18世纪,对开两折屏风,采用颜料和金箔叶绘制于纸面,每扇屏风156 ×172.2 厘米,国家宝藏 (热海 MOA 博物馆,日本)
尾形光琳,红白梅图 ,江户时代,18世纪,对开两折屏风,采用颜料和金箔片绘制于纸面,每扇屏风156 ×172.2 厘米,国家宝藏 (热海 MOA 博物馆,日本)

横向的转移

尾形光琳在 红白梅图 中将非常简单的风景主题(小溪两边的两株梅花)转变为梦幻的景象。在一对屏风上用黑色的墨水描绘,用类似宝石般的矿物颜料的施以斑驳点缀,图像看起来既抽象又逼真。它的背景是微妙的金箔网格,湮灭了一切空间和时间感,并为所有事物注入了空灵的光芒。溪流膨胀的金属般的扭曲和螺旋的形态如同流动的水,其陡峭的蛇形轮廓使平面的图像以不自然的角度向上倾斜。树木的树干是斑驳的颜料聚合,没有轮廓。这些表现形式和整个空间看起来十分平面。然而,其虬结的树干和蜿蜒的枝条表现了艺术家出对梅树生长形态的深入了解。
右边,红梅(局部细节),尾形光琳,红白梅图,江户时代,18世纪,对开双折屏风,采用颜料和金箔叶绘制于纸面,每扇屏风156 ×172.2 厘米,国家宝藏 (热海 MOA 博物馆,日本)
右边,红梅(局部细节),尾形光琳,红白梅图 ,江户时代,18世纪,对开两折屏风,采用颜料和金箔片绘制于纸面,每扇屏风156 ×172.2 厘米,国家宝藏 (热海 MOA 博物馆,日本)

将我们笼罩在春意里

在设计这个图像时,光琳仔细考虑了日本传统的室内屏风的功能。这两个部分会分开来摆放,但它们彼此放得不远,足以定义一个封闭的空间。他们高156厘米(约67英寸),高于当时的日本普通民众身高。光琳只描绘了树木的下半部分,就好像是从非常近的地方观赏一样:盛开着红梅的树木从地面向上延伸至再无法看见;白梅则向左伸展,然后,两支细长的枝条似乎从顶角向斜下方伸出,并向上反挑。每个屏幕均铰接在其中央折痕处,观看者可以在三维中体验这些夸张的二维图像。光琳通过将逻辑与纯净设计和亲密自然主义相结合而使我们停下脚步,被笼罩在早春的活力中。

琳派 或者 “光琳学派”

红白梅图 是一幅公认的大家之作,是在他生命的尽头时所作,这种风格融合了许多日本艺术的缩影。它对西方现代主义产生了深远影响,其中最著名的是古斯塔夫·克里姆特的著作。自19世纪以来,这种抽象与自然主义,不朽的存在,动态和绚丽的感性相结合通常被称为琳派或“光琳学派”。但是光琳既不是这种美学源起,也没有正式去开创一个流派。更准确地说,他身处于一个松散运动的最前沿,这个运动由不同艺术形式中志同道合的艺术家和设计师发起。琳派首次出现于一个世纪之前,来自一位名叫本阿弥光悦的天才书法家,收藏家和学者,以及其作品致力于迎合17世纪的京都贵族和富商的奢华品味的天才扇面屏风画家俵屋宗达,这二者有着令人瞩目的联系(下)。
俵屋宗达,松岛海浪,公元1600至1640间,一对六折屏风的右扇,墨水、颜料、金箔、银箔绘制于纸面(弗利尔美术馆)
俵屋宗达,松岛海浪,公元1600至1640间,一对六折屏风的右扇,墨水、颜料、金箔、银箔绘制于纸面(弗利尔美术馆)
光琳在一位顾客的收藏中看到的几幅宗达的画,受到了的启发,习得了一些技巧:将图像分割成纯粹的要素,然后夸张地放大,强调形式、颜色、纹理的相互作用,以及非常规的水墨画技法。这些方法包括 滴入,即颜料未干的时候滴入稀释了颜料的液体,以及无骨,其图像无外轮廓。现在,一些学者使用宗达-光琳,光悦宗达和光悦-光琳等术语而不是琳派来区分其实际来源。尽管光琳是受益良多,但却是他从暗昧无闻中,发现并重塑了一种炫目的富有创造力的表现技巧,并且是他富有活力的作品巩固了他的声誉。
左边,白梅(局部细节),尾形光琳,红白梅图 ,江户时代,18世纪,对开两折屏风,采用颜料和金箔片绘制于纸面,每扇屏风156 ×172.2 厘米,国家宝藏 (热海 MOA 博物馆,日本)
左边,白梅(局部细节),尾形光琳,红白梅图 ,江户时代,18世纪,对开两折屏风,采用颜料和金箔片绘制于纸面,每扇屏风156 ×172.2 厘米,国家宝藏 (热海 MOA 博物馆,日本)
作为一个大肆挥霍其家族财富的人,光琳受益于其作为京都最杰出的高级纺织品生产商和经销商之一的地位,这为他提供了广泛的设计经验。他将其与日本著名工作室之一的绘画研究相结合。因此,他众多这种精致的风格的作品囊括了许多媒介、形式和主题——大型屏风上的彩墨绘画,小画册,扇面,挂轴、卷轴、印刷的书籍,漆器,瓷器乃至纺织品。
起初,受到日本古典文学的启发,琳派运动的注意力很快扩展到自然主题,甚至包括中国主题,它可能影响了光琳选择梅花作为这幅画的题材。现在来看他三个多世纪前的作品所带来的影响,令人难以置信的是,如此戏剧性,奢华和激进的愿景居然可能会变得晦涩难懂。
文章来自汉娜·西古尔(Hannah Sigur)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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